呢一晚返屋企前,我去買咗一個人形攬枕,除咗作為練習之用,亦可以轉移爸媽嘅視線。果然返到屋企,媽見我抱住一個攬枕,問我做咩買返嚟。我話始終未習慣新床,瞓得唔好,所以買個攬枕睇下會唔會好啲。媽聽完後,因為仲忙緊煮晚飯,就無理到我。 晚飯時,我向爸媽話喺一間工房度搵到短期工,暑假每逢二、四、六同日都會早出門。爸媽聽到後都贊成我呢個年紀要試下打工,累積經驗為將來作準備,所以無問太多,而且尚算支持。 入夜,等到爸媽同我講晚安,入房瞓覺,然後再等多廿分鐘,確認爸媽已經熟睡,我就喺我嗰個上咗鎖嘅櫃桶,攞咗今日買嘅麻繩出嚟。我除低睡衣,赤裸坐喺床上,右手揸住未解封嘅呢束麻繩,感受佢嘅質感同魅力。無耐,左手開始羨慕右手,將麻繩搶過嚟。身體其他細胞見狀,亦開始躁動起嚟,不停叫嚷。左手無奈地分享,繩束有如洗澡中嘅海綿,滑過右臂、掃過臉龐、遊過乳頭、掠過胯下。 紅色麻繩化成粗壯血管,將能量灌注我體內,彷彿重現中三當時嘅情景,而且呢次感覺更實在,令我更加渴求當日面貌模糊嘅女人。身體每一寸呼喚著觸感,使我有心無意將攬枕拉過嚟,將麻繩放於之間,兩臂抱實、雙腿夾緊,不停來回婆娑。 攬枕嘅柔軟、麻繩嘅強韌,相似嘅能量、反差嘅刺激… … 身體終於承受唔到,所有嘢化成白液反饋於床上。 腳軟軟嘅我將麻繩鎖返入櫃,清理床上嘅後遺,抱住身邊模糊面容嘅女人入睡。 第二日,本來計劃好嘅暑假行程,亦即本來要去嘅舊店、寺廟,甚至盛屋當地文化遺產,通通喺我腦內以刪除線劃掉,全部換咗去「御船組紐」工房學編織。 第一次去工房,老婦人先帶我參觀內部全貌。原來除咗繩織外,長屋內會進行染色嘅工作。佢喺我面前示範點樣將線材以繧繝手法染色,然後將染好嘅線整齊咁掛喺架上瀝乾。佢亦帶我去睇工房咁多年嚟唔同顏色嘅線材組紐,及歷來做過嘅花式樣版存貨。 所有嘢對我嚟講都係新奇有趣,令我大開眼界。 我食咗老婦人準備嘅午飯,下晝佢哋三個織繩,我就好似嗰日咁喺旁邊觀察佢哋點整。老婦人怕我悶,俾咗啲繩織入門書我睇。書上教我點樣去打一啲簡單嘅繩結,同只用雙手去織一啲簡單嘅手繩。無耐,老婦人見我憑空比劃,和藹咁笑住遞咗啲繩比我練習,我亦欣然接受,開始簡單嘅繩編練習。 從呢日開始,每當喺屋企,我一有機會,就匿喺房細讀老匠人推薦嘅兩本書。我先從入門書開始睇。起初頭幾章,講嘅係人體構造、安全準備同注意事項。正如老匠人所講,亂縛又無應變對策,會好容易整傷甚至誤殺...
「阿俊!拎晒啲錢出嚟!」講完棒球部嘅石田一棍毆落我大脾到。 「呀!無喇……我真係無晒錢喇……」 「真係無?」身後摔跤部嘅川崎加強勒喺我頸嘅力度,令我不得不猛咁拍佢手臂示意佢停。 「應該無架嘞……」揸住手機影相、攝影部嘅登野講,「我哋有佢『自願』影嗰啲裸照,唔會講大話。」 「咁就算喇!記住下次問屋企攞多啲錢!」石田又毆咗我一下;川崎同時鬆開佢嘅頸鎖,踢向跪喺地上係咁咳嘅我。 登野行過嚟,掃一掃手機俾我睇。熒幕上顯示我嗰晚喺學校,被迫著上一啲女性暴露服裝,擺出撩人姿態嘅相片。 「你睇你嗰晚幾開心?」登野嘲笑我。 「你用軟件抹走晒啲瘀傷,同埋將我改成笑樣!」我擠出一啖氣,好嬲咁講。 「鬼叫你由細到大都皮膚白淨,細細粒粒,個樣又似女仔咩?」石田踎喺身邊,搭住我膊頭講,「呢度鄉下地方,男多女少,當幫下朋友解決一啲問題囉。」 「講咁多做咩?」川崎喺個背囊度拎咗個金色長假髮、超細比堅尼同超短學生百摺裙出嚟,「要唔要執返劑先返走?」 「都好。」石田舔舔嘴唇,扯開我件校服。 「我照舊守尾門,拍完條片先搞。」登野將手機轉做影片模式,用鏡頭對住我。 「咁我嚟打響頭炮!」川崎將假髮套上我頭,趁石田壓住我時除咗條校褲,換上嗰條超短學生百摺裙。 「救命!唔好!」 不過,喺呢個小鎮,喺離學校幾乎兩公里,喺呢片山腰上隱蔽嘅空地內,根本唔會有人聽到。 ※ 太陽開始落山,佢哋亦完事離去,淨低我自己一個人。我一邊喊,一邊用手巾抹去屁眼上白色紅色嘅混合液。之前幾次佢哋會打到我反抗唔到,先會除我套校服,但今次變本加厲,連校服都扯爛埋。我只可以淨係著住件校褸,盡量用皮帶勒住校褲,忍住屎眼嘅痛楚行返屋企。 「我返到屋企喇……」打開門我大叫一聲,但我知道根本唔會有人應我。阿爸喺大城市工作,阿媽喺便利店返夜更幫補家計,平日晚飯時間好多時只有我一個。 我好想同父母講呢件事,但每次見到佢哋,我唔想佢哋擔心,只想一家開開心心過一日,結果就一直將呢件事埋喺心底。 孤伶伶食完冷冰冰嘅即食快餐,無助又無處發洩嘅我又喊咗出嚟。停唔到,點都停唔到,於是我衝出屋企,喺寂寂無人嘅街道係咁跑。 唔知跑咗幾耐,唔知跑到邊度,只知道我終於攰,要停落嚟;但當我停落嚟,屎眼嘅痛又湧上嚟,要我繼續跑去忘記佢。我已經跑唔郁,只能夠行,最後行到一座神社門前。 我一向唔信有神,但依家好想有神去解決呢件事,於是我行上樓梯,嚟到供奉箱前。摸一摸褲袋,但所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