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顯示從 12月, 2021 起發佈的文章

接受失敗,變成痴女吧。

「阿俊!拎晒啲錢出嚟!」講完棒球部嘅石田一棍毆落我大脾到。 「呀!無喇……我真係無晒錢喇……」 「真係無?」身後摔跤部嘅川崎加強勒喺我頸嘅力度,令我不得不猛咁拍佢手臂示意佢停。 「應該無架嘞……」揸住手機影相、攝影部嘅登野講,「我哋有佢『自願』影嗰啲裸照,唔會講大話。」 「咁就算喇!記住下次問屋企攞多啲錢!」石田又毆咗我一下;川崎同時鬆開佢嘅頸鎖,踢向跪喺地上係咁咳嘅我。 登野行過嚟,掃一掃手機俾我睇。熒幕上顯示我嗰晚喺學校,被迫著上一啲女性暴露服裝,擺出撩人姿態嘅相片。 「你睇你嗰晚幾開心?」登野嘲笑我。 「你用軟件抹走晒啲瘀傷,同埋將我改成笑樣!」我擠出一啖氣,好嬲咁講。 「鬼叫你由細到大都皮膚白淨,細細粒粒,個樣又似女仔咩?」石田踎喺身邊,搭住我膊頭講,「呢度鄉下地方,男多女少,當幫下朋友解決一啲問題囉。」 「講咁多做咩?」川崎喺個背囊度拎咗個金色長假髮、超細比堅尼同超短學生百摺裙出嚟,「要唔要執返劑先返走?」 「都好。」石田舔舔嘴唇,扯開我件校服。 「我照舊守尾門,拍完條片先搞。」登野將手機轉做影片模式,用鏡頭對住我。 「咁我嚟打響頭炮!」川崎將假髮套上我頭,趁石田壓住我時除咗條校褲,換上嗰條超短學生百摺裙。 「救命!唔好!」 不過,喺呢個小鎮,喺離學校幾乎兩公里,喺呢片山腰上隱蔽嘅空地內,根本唔會有人聽到。 ※ 太陽開始落山,佢哋亦完事離去,淨低我自己一個人。我一邊喊,一邊用手巾抹去屁眼上白色紅色嘅混合液。之前幾次佢哋會打到我反抗唔到,先會除我套校服,但今次變本加厲,連校服都扯爛埋。我只可以淨係著住件校褸,盡量用皮帶勒住校褲,忍住屎眼嘅痛楚行返屋企。 「我返到屋企喇……」打開門我大叫一聲,但我知道根本唔會有人應我。阿爸喺大城市工作,阿媽喺便利店返夜更幫補家計,平日晚飯時間好多時只有我一個。 我好想同父母講呢件事,但每次見到佢哋,我唔想佢哋擔心,只想一家開開心心過一日,結果就一直將呢件事埋喺心底。 孤伶伶食完冷冰冰嘅即食快餐,無助又無處發洩嘅我又喊咗出嚟。停唔到,點都停唔到,於是我衝出屋企,喺寂寂無人嘅街道係咁跑。 唔知跑咗幾耐,唔知跑到邊度,只知道我終於攰,要停落嚟;但當我停落嚟,屎眼嘅痛又湧上嚟,要我繼續跑去忘記佢。我已經跑唔郁,只能夠行,最後行到一座神社門前。 我一向唔信有神,但依家好想有神去解決呢件事,於是我行上樓梯,嚟到供奉箱前。摸一摸褲袋,但所有...

今年真係差到連鞭都唔想(2021 年結)

 又睇返上年嘅年結先: 年尾鞭屍時候又到(2020 年結) 「唔知點解我好鍾意 20 同 21 呢兩個數字。」 呢句係我前年講嘅,結果燈撚死咗自己…… 2020年已經唔係特別好,2021年原來仲差。 我唔怕俾大家話戇鳩嘞……一月有日唔知係咪返完工太攰,成個人渾渾噩噩。平時唔會接陌生電話,嗰日居然接咗。對方話我戶口被人盜用,要我轉錢入個安全戶口。當日係週末,分行唔開無得查,對面係咁叫我唔好收線,電話背景聲就好似電影入面嘅緊急應對中心咁。之後就大家估到喇…… 講真銀碼唔算多,平常打工仔一個月糧,不過當我想買一啲嘢時,就會諗如果無俾人呃,自己就可以有錢買;又或者買咗啲心頭好後,就會諗本來呢樣嘢其實唔駛錢。初時有啲耿耿於懷同自責,但sunk cost 係追唔返,唯有安慰自己已經過去。 心情平復過後,二月尾就投入續寫《嫖客》。本來只係短篇,但聽返唔少一九年嘅廣東歌,好多都沉澱咗當年發生嘅事,令我想寫出啲類似嘅嘢出嚟。寫嗰時搵資料睇返一啲當年嘅報導同短片,但同時亦有好多唔敢睇返。 篇文寫咗兩個月,諗返都幾滿意。當然作為旁觀者,我只能借新聞同想像去嘗試代入抗爭者嘅心情同行為,大約寫(或創作)出當時嘅情況同所感所受。我唔知各位睇上去會有咩感受,但肯定嘅係,即使我愈寫愈心翳,依然比唔上抗爭者們嘅痛千分萬分之一,而呢種創傷嘅後遺,佢哋無法再次觸碰。 《嫖客》之後,我就俾文友拉咗去玩徵文。本身係唔太鍾意,因為好似考試咁,人哋出條題目俾自己去寫;不過,見自己未玩過咪玩下囉。喺限期之前寫一篇貼題嘅文出嚟,真係壓力幾大。 投咗兩次稿,一次喺《小心輕看》,一次喺《青年文學獎》;兩次都落選。玩完出咗結果後,除咗壓力外,寫啱評審或讀者嘅口味真係好難,相信寫開偏門嘢嘅我應該永遠唔會寫中,所以以後好大機會唔會再玩。 到咗八月,又一件事大大打擊咗我,就係細個好錫我嘅婆婆過咗身。其實佢年事已高,幾年前佢以輪椅代步,我已經預咗佢得返兩三年命。只不過估唔到係佢半夜忽然起身,喺屋企漫無目的咁行嚟行去後跌倒入院。 雖然見過唔少生老病死,但自己親戚嘅始終唔多,更甚嘅係最錫自己嘅人。見到佢不省人事,上晒氧氣,手臂因為打靜脈針瘀晒,心情無得唔沉。醫生講過情況唔樂觀,舅父同阿媽有晒心理準備。最後,唔到三日就走咗。 至於身後事,唔輪到我插口插手,只能精神上支持阿媽,然後睇住婆婆化作一縷輕煙飄走。 可能係投稿用晒力...

啡站情緣(四)

忙咗六晚,臨尾更通宵仲要收工前發現列車其中一道門甩骹。即刻去趕工修理、再檢查、測試,搞完天都白晒,眼袋黑晒。 返到屋企,一撻落床就好似一副跌落地下嘅模型咁樣散晒,差在手手腳腳未斷開。平日會沖好涼先瞓嘅我,今朝一合眼就不省人事。 差唔多三點,西斜嘅睡房好似焗爐咁,熱到我醒咗。除低身上污糟同有汗味嘅衫褲,沖乾淨個身,就着返條平腳褲行出浴室。 見有啲肚餓,我走入廚房打開雪櫃。我拎咗裡面過咗期一日但未發霉嘅方包、開始有黑點嘅生菜,同應該仲食得嘅火腿出嚟。然後將未壞嘅生菜揀出嚟洗洗,開咗電子爐煎煎啲火腿,夾咗幾塊三文治嚟頂肚。 狼吞虎嚥食完呢份希望唔會令我肚痛嘅三文治,洗好用過嘅碟同鑊,心諗計埋今日會放三日假,要出街補補倉。 出門行去商場,又經過零三啡站。我見到嗰個圓碌碌嘅女侍應喺度抹部咖啡機。 雖然自己本身無飲咖啡嘅習慣,但佢講過要我試佢沖嘅咖啡,於是就當支持一下,行過去檔口買一杯。 「唔好意思,我哋已經收咗舖 …… 」 我未開口,圓碌碌嘅女侍應已經請我食閉門羹。 「咦,原來係你。」 「係 … 係呀,你話叫我試你沖嘅咖啡嘛。」 「你早啲嚟嘛 …… 我哋平時四點半開始洗咖啡機,清潔同執好個啡站,準備五點鐘收舖。」 「唔緊要喇 …… 我都係想去商場買啲嘢,咁啱行過諗起。」 「諗起想要我嘅第一次?」 「係 …… 我指你第一次你沖嘅咖啡。」 「梗係啦,唔係你以為係咩?」 「其實我都係第一次 …… 我本身無飲開咖啡,平時飲開奶茶多。」 「哦~原來係青頭仔。」 我知佢唔係指其他事,但言者無心,聽者有意。 「我講下笑咋,無其他意思。」 「你好似好鍾意講呢類笑。」 「係咪令你覺得我係隨便嘅女仔?」 「唔 …… 唔係 …… 」 「我唔係特別鍾意講呢啲嘢,不過無話題,咪講下呢啲囉。」佢伏喺個磨豆機上面,「要唔要等我放工,然後一齊去商場食個飯,傾下其他嘢?」 「唔 …… 唔使喇 …… 」我反射咁耍手擰頭,「我啱啱食咗嘢,未咁快肚餓。」 「嗯 …… 」佢斜斜哋抬起頭,雙眼依然望住我,「唔駛咁驚,我純粹想搵隻飯腳啫。」 「下 …… 下次,一定有機會。」 「咁幾時過嚟飲咖啡?我呢幾日都會返工。」 「好 …… 我得閒過嚟。」 「唔好好似啲老嘢咁,講完得閒飲茶就當無件事。」 「當 …… ...

啡站情緣(三)

當列車駛入車廠,停喺維修站時,就係我開工嘅時候。 我會同另外三個維修員分批一頭一尾捐入車底,為繁忙時間工作後嘅列車做例行檢查同預防性維修。我哋會揸住強力電筒,照遍車底每一個暗角,將每一件車底嘅零件檢查得清清楚楚。 查完車底,我哋就扣好安主帶,爬上車頂檢查組件同天線,確保關節順暢同接口位無問題。 一旦發現組件有問題,就要立刻維修。如果問題比較嚴重,就要將車卡留喺站內,等夜更嘅同事做重大檢修。 由三點開始,唔計食飯時間嗰一個鐘,其餘嗰七個幾鐘就係對住部鐵。每一個下午,大約十五部鐵,所以我哋真係識條鐵。 跟崗時有一刻諗過,每日不斷重覆做呢樣嘢,會唔會好悶。 嗰時,師傅同我講:「你唔覺得幾百甚至幾千人坐喺你執得乾淨又安全嘅地鐵入面,係一件滿足嘅事咩?」 「我無諗到咁偉大。」 「唔 …… 或者倒轉嚟講,如果因為你檢查得唔好導致列車出咗事,你過唔過意得去?」 「當然過意唔去,而且會無咗份工。」 最緊要我唔想重新搵過條出路,嗰條離開屋企嘅路。 「過意唔去同無咗份工係一種懲罰,的確令你會繼續做落去,但你唔會開心。講真每一份工都係重覆做份內相同嘅嘢,令你開心同滿足做落去係嗰件事嘅意義,只不過每個人嘅睇法好唔同,呢樣嘢你要自己去搵。」 「感覺好似要喺無止境推石頭裡面搵意義一樣。」 「係幾似嫁 …… 不過最緊要你唔覺得荒謬。」 嗰陣無耐,就發生咗一件荒謬嘅事。 有朝同阿媽又鬧完交,心情非常差,晏晝教嘅嘢完全入唔到腦。夜晚放工後,超唔想返屋企,就偷偷地去咗平時無人去嘅車廠一個角落,諗住喺卡車廂裡面瞓一晚。 點知入到架車廂,聽到有啲奇怪嘅「啐啐」聲,又有啲「唔唔」嘅呻吟聲。我一心好奇,一邊放輕腳步往聲音行過去。 外面殘餘嘅工業射燈光照入車廂,我見一個同我差唔多年紀嘅男仔企咗喺度。 望真啲,佢一絲不掛,兩隻腳夾住扶手柱,用成個身體同春袋係咁磨,右手唔停咁擢住自己陰莖。擢咗陣就好似小朋友咁左手揸住條柱咁轉圈。轉咗陣就將自己拋到不鏽鋼座位上,當正係自己張床上面咁喺上面左右翻滾,右手從未離開過條嘢。 跟住佢狗爬式爬到咁啱面向我嘅靠門座位。佢左手揸住鐵枝,不斷上下舔條鐵枝外,仲嘟起嘴唇,激烈咁同旁邊塊強化玻璃法式濕吻。 我被佢個非常猥褻但又極其享受嘅樣嚇到成身係咁震,自己亦驚到唔識應該點做。 無耐,佢跪咗起身,係咁用乳...